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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5/2014

前總統悼念和平夥伴



在拉賓被刺身亡19年後,我想說:

“朋友們,
我不知道我還有幾年
會像今天這樣站在這裡,
跟你們共同紀念
我的和平夥伴。



我祈禱,和你們站在這裡
慶祝以色列簽訂一項新和平協議,
讓大家知道
拉賓的流血犧牲
不是毫無價值的,
他對和平的憧憬
沒有滅亡。



請不要說未來總會好的,
要把未來帶到現在,
千萬別置之度外。”


微博ShimonPeres
前以色列總統, 現年 91 歲

10/07/2014

耶路撒冷-特拉維夫 高鐵隧道動工

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
與交通部部長卡茨(Yisrael Katz
出席了週一上午舉行的
耶路撒冷-特拉維夫
高鐵隧道最終工程的動工儀式。



這條隧道是整個工程最大的地下路段,
也是最後開工的路段。
直線距離全長1415千米,
連接1號路上的Sha’ar Hagai交匯站區域
Mevasseret Zion地區。

據二頻道報導,內塔尼亞胡在儀式上表示,
這項工程的終極目標是開通
“從北部Kiryat Shmona至南部埃拉特”
貫穿全國的高鐵,
“也許有一天,鐵軌能到通向約旦東部,
但這仍然是一個遙遠的夢想。”

交通部部長在講話中
提到此項高鐵工程計畫通過地下隧道
“連接到西牆和聖殿山”。

據交通部透露,這條連接特拉維夫與耶路撒冷
的高鐵建設工程預計花費70億謝克爾(約合19億美元),
在以色列兩個最大城市間運送乘客只需28分鐘。
這項工程預計2017年年底完工。

為停放列車,位於耶路撒冷城入口
的新地下多層終點站建設已開工。
車站約80米深,
可為2000人提供抗核爆防空洞。

終點站將建有4300米長的月臺,
旅客可搭乘扶梯或乘坐可容納35人的直梯往返各月臺。
這將成為覆蓋國際會議中心
至中央汽車站的全國最大交通樞紐的一部分。
火車終點站包括公交站、火車站、
耶路撒冷輕軌兩站以及超過1000個停車位。
經過該區域的街道屆時會改為地下街道。

高鐵途徑ModiinLatrun及本古裡安國際機場,
每天高峰時期一小時運營四班。

電力火車時速可達160公里。
交通部部長稱,該工程包括眾多建築壯舉。
680位工程師將打造以色列
最長最高的高架橋及約11公里長的地下雙層隧道。

雖然此次工程讓人激動不已,
但是也爭議不斷。
環境組織嘗試向設計者施壓,
建議修建Yitlah河地下隧道,
而不應在河面上建橋。

內務部計畫委員會決定
因隧道修建將此工程推後至少兩年,
並且支持以色列鐵路局的規劃方案。

高鐵路線兩次跨越綠線,
一處位於Latrun
一處位於Mevasseret Zion附近,
這引發了來自以色列左翼
和國際社會支援巴勒斯坦組織的批評。

一家參與工程顧問的德國公司
因受到支持巴勒斯坦的激進分子
的施壓被迫退出。

超出預算的花銷也使得工程推後。
最初38億謝克爾的預算費用
很快增長了數十億,

不得不要求政府追加投資


以色列時報

8/28/2014

特拉維夫證交所 或將採用週一至週五工作制


200711月,特拉維夫證交所公告板上股票價格的變動。(圖:Moshe Shai/FLASH90


特拉維夫證券交易計畫
把目前放假的週五
改成工作日,週日則休息。

若該計畫得以實施,
其將成為以色列首個
採用週一至週五工作制的大型機構。

週一至週五為工作日的安排
即將來到以色列
至少是來到以色列證券市場。

未來幾天,特拉維夫證券交易所的管理層
將提交一份關於證交所周日休息的計畫,
根據計畫,目前放假的週五將變為正常的工作日,
考慮到週五日落後開始的猶太安息日,
交易所週五將在上午9點半正常開市,

下午2點結束。

以色列時報 - 

8/26/2014

獨特的中東城市 - 特拉維夫

我們多半認為, 在一個中東城市中, 
常常見到緩步行走的駱駝
全副軍裝的士兵
與及到處都是聖經時代的古蹟









特拉維夫卻是截然不同
是一個充滿性格, 現代化的地中海城市.




她有很多咖啡室, 時尚的精品店
藝術家的畫廊, 眾多的文化節目
漂亮而活潑的人群和幾乎不停止的夜生活.




新的大廈出現, 卻沒有取代舊日的建築物
新舊交替, 古今共融, 本土與國際交織
給旅客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來源 - http://www.wouldratherbe.com.au/2014/08/08/tel-aviv-sivan-askayo/

8/13/2014

特拉維夫允許安息日營業


特拉維夫連鎖超市 AM:PM(圖:Yaakov/Wikimedia Commons/File


特拉維夫市通過一項新法規,
允許部分商店在猶太安息日營業。

根據周日通過的新規,
特拉維夫約 15% 的商店可以在週六營業。
這些商店分佈在全市,
其中宗教人士聚居地可以營業的商店較少,
在世俗人士居住區則較多。

在以色列,法律規定
零售商店在猶太安息日不允許營業。

安息日從每週五日落開始到週六日落為止。
在安息日營業的商店會被罰款。

以色列內務部長Gideon Saar
在六月份否定了一項允許商店在安息日
和猶太假期營業的修訂案,
特拉維夫市政府於今年三月份
通過該修訂案,
需要得到內務部的批准才能生效。

Saar 稱該辦法沒有給出
商店在安息日營業充分的理由。

內務部通過了部分規定,允許雅法古城、
特拉維夫港和該市南部中央汽車站地區
的商店在安息日營業。

一年前,以色列最高法院下令特拉維夫市
禁止商店在安息日營業。
該市兩大連鎖超市違反規定。

小商店店主抗議罰款規定不公平,
因為小商店因支付不起罰款
而不得不在安息日停止營業,
而大商店有能力消化罰款,

這導致小商店客戶的流失及經濟損失。

微博 - 以色列時報

8/03/2014

聖地雙城記 (十)

五、我們生命裡的特拉維夫和耶路撒冷

從某種意義上說,特拉維夫和耶路撒冷代表著現代猶太精神的兩個方面。

特拉維夫代表著猶太民族, 用辛勤的工作創造自身財富、用機敏的頭腦換取現世享受的物質追求,代表著猶太民族對現代世界的把握、適應與追求能力。耶路撒冷則代表著猶太民族與自身歷史和文明傳統的執著和聯繫,代表著一種超越自身本能, 無窮無盡的精神追求動力,代表著一種永遠不放棄, 特定文化身份的倔強的意志。

特拉維夫與耶路撒冷的共存是一個民族在物質與精神、傳統與現代、寬容與反同化的衝突中, 找到了自身平衡點的標誌,也是一個民族能成功地生存與發展的條件。

從更廣泛的意義上說,我們的生命裡都有屬於我們自己的特拉維夫和耶路撒冷。

特拉維夫是我們生命中腳踏實地生活的那一部分,是我們努力奮鬥,滿足我們自身的欲望與追求的那些動力;而耶路撒冷則代表著我們超越自我,超越欲望的那種昇華的渴求。

特拉維夫是我們把握現實,抓住時光的能力;耶路撒冷則是我們追求永恆的進階。

特拉維夫給我們以勇氣,讓我們相信世界是可以征服的,耶路撒冷則給我們以敬畏,讓我們明白無論我們有多強壯,都永遠存在著我們無法涉足之地,無力抵達之處。

所以,即使是在萬裡之外中華大地或者美洲荒野,我也時常感覺特拉維夫和耶路撒冷就近在咫尺,伸手可及。

張平 2008628日 於特拉維夫


聖地雙城記 (九)


四、我們將在耶路撒冷相聚

隨便選擇一百個特拉維夫人,他們會告訴你同一個特拉維夫的故事;但如果你選擇一百個耶路撒冷人,他們大概會給你講述一百個不同的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似乎是一個永遠無法真正抵達的地點。

你到達了猶太人的耶路撒冷,還有一個阿拉伯人的耶路撒冷在等著你;你看過了阿拉伯人的耶路撒冷,還有一個基督徒的耶路撒冷在等著你;你看過了所有宗教的耶路撒冷,還會有不同教派的耶路撒冷在等待你去傾聽;就算有朝一日你真地看遍了人間所有的耶路撒冷,猶太拉比們會告訴你, 天上還有一個耶路撒冷。

百門區緊挨著耶路撒冷舊城,是正統派猶太教徒聚居的地方。

在那裡有一個來自匈牙利的雜湊德派社區的會堂。這個社區自18世紀晚期起回歸耶路撒冷,至今已經度過了一百多個春秋。初夏的一個星期五晚上,我們受邀去參加會堂裡雜湊德派特有的“餐桌大典”,意第緒文稱之為“題式”。

雜湊德派是一個從正統的拉比猶太教分離出來的神秘主義教派,在祈禱儀式上追求一種如癡如醉的陶醉狂喜狀態,而達到這種狀態的輔助工具則是酒食歌舞。週五的晚上,猶太教會堂都有迎接安息日的儀式,然而只有雜湊德派的“題式”上才會有大量的飲食。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會堂,祈禱大廳可以容納幾百人。此時大廳中央的桌椅擺成了一個長長的橢圓形,頂頭是社區拉比的座席,環桌而坐的是社區裡的中老年男子。

大廳兩側擺放了兩溜階梯形月臺,年輕人就像舞臺上的合唱隊那樣, 高高低低地每邊滿滿地站了六七排。有座位的大多穿著黑色西服套裝,年輕人的服裝則分成兩種,一種黑色長袍,是日常穿的;一種白色而佈滿寬寬的金色豎條的, 則是雜湊德派特有的“耶路撒冷長袍”,只有在耶路撒冷,他們才會穿這種長袍。

大廳裡照例沒有女眷們的位置,她們都在樓上的一個廳裡觀看餐桌大典。

“題式”的主要內容是唱歌,歌曲分為舒緩的讚美詩和歡快的雜湊德歌曲兩種,通常是穿插進行。唱歌的主力自然是年輕人,他們會手挽著手,身體則按著歌曲的節拍左右搖晃。

唱起歌來,你可以看見兩邊幾百名年輕人整齊地晃動身軀,那場面煞是壯觀。歌曲之間有拉比簡短的講道,大眾的祈禱。再有就是分發食物和葡萄酒。

食物主要是糕點水果一類的甜品,其中一種用通心粉烤制的蛋糕“庫糕爾”是東歐猶太社區的特色食品。這種蛋糕分為棕色和黃白色兩種,黃白色的也是只有到達耶路撒冷才吃的。所有食品都從拉比那裡經手,由他粗粗分一下(雜湊德派認為這樣會給食用者帶來好運);然後沿桌子分發給中老年人;最後才到達月臺,任由年輕人一層一層地拋來拋去,分享這些食物和美酒。

大典的結尾是一首“我們將相聚在耶路撒冷”的雜湊德歌曲。

整首歌只有一句:“我們將相聚在耶路撒冷”,幾百名雜湊德青年就那樣手挽著手,一邊有節奏地晃動著,一邊把那句歌詞唱上五十遍。而這五十遍的歌聲則是一遍比一遍高亢,一遍比一遍激昂,你絕對聽不出任何厭煩或者疲倦。

那個夜晚,我就站在月臺的第三層,挽著兩個身穿耶路撒冷長袍的雜湊德青年,身不由己地跟著他們一起晃動,耳邊聽著他們的充滿熱情的歌聲,突然感覺或許這就是耶路撒冷:即使你已經置身耶路撒冷之中,你還是只穿一半屬於耶路撒冷的衣服,只吃一半屬於耶路撒冷的食物,因為你從未真正抵達耶路撒冷;即使你祖祖輩輩已經在耶路撒冷居住了一百多年,你也還是充滿渴望地呼喊著“我們將相聚在耶路撒冷”,就好像一個從未來過耶路撒冷的人一樣。

在耶路撒冷,你永遠是個過客,無論到達哪裡,都永遠有另外一個耶路撒冷在向你招手;在耶路撒冷,你永遠是一個陌生人,只要在那裡,你就永遠要問“我在哪裡?”“路還有多遠?”


待續 ... 

8/02/2014

聖地雙城記 (八)

R別無選擇,只好勸說大R放棄了音樂家的夢想,開始學做鑽石生意。後來老R過世,大R接過了全部生意。

那時的鑽石生意, 是一種以銀行大筆現金貸款為主要籌資手段,帶有極強短期投機色彩的貿易。這種貿易要求極其出色的商業稟賦,機敏清醒的頭腦和豐富的經驗。大R本來沒這種才能,也沒這種志向,再加上經驗不足,很快就接二連三地出現失誤。

對於虧欠銀行的大筆貸款,他只能靠變賣家族的不動產來抵償。這樣,不到十年,老R一手創建的鑽石王朝便土崩瓦解,財產賣光,公司關門,大R甚至連自己的住房都沒保住。

90年代中,這位鬱鬱不得志的鑽石王朝繼承人, 在特拉維夫北部的一間小公寓的衛生間內心臟病發作去世,享年只有五十幾歲。幾年後,承受不了家族接二連三的災難打擊的老R的妻子, 在距兒子死亡地不遠的一座養老院自殺。R成了這個王朝第二代的唯一倖存者。

我是在特拉維夫舊港步行街的一家飯館裡, R敘述她的家族傳奇的。

R的故事與那個環境是如此的水乳相融,以至於那些在海邊悠然漫步的男女老少, 仿佛就是從故事裡走出來的,以至於那些低低掠過, 降落在北邊不遠處熊野機場的中小型飛機, 仿佛就是從那個時代起飛的。

這是一個典型的特拉維夫的故事,一個關於財富、奮鬥、享樂與失落的人生故事。然而即使是特拉維夫, 也不可能完全從以色列的大現實裡分離出來,那故事中仍然佈滿了衝突、鮮血、以及那無處不在的先民們的奮鬥意志。

R家族作為鑽石王朝無疑是敗落了,然而R創建的以色列鑽石加工業則方興未艾,並且在特拉維夫與拉馬特甘交界, 那片高樓聳立的鑽石交易區裡, 繼續上演著無窮無盡的財富、才華、夢想與責任的人生大戲。


待續 ... 

聖地雙城記 (七)

三、鑽石王朝興衰錄 - 一個特拉維夫的故事

R是一位兼通腦神經學和心理學的心理醫生,是以色列幾位頂尖的心理醫師之一。她六十多歲,像以特拉維夫多數事業型婦女一樣,留著雅皮士的短髮,通過鍛煉和良好的飲食習慣保持著出色的身材。

R的父親(我們姑且稱為老R)來自比利時 - 那是世界鑽石原料的主要集散地。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前,世界鑽石加工業主要掌握在歐洲猶太人手中。戰爭結束後,老R看出情勢將變,跑到比利時,憑三寸不爛之舌, 讓那裡最大的猶太鑽石供應商, 相信隨著巴勒斯坦猶太民族家園的建立,世界鑽石加工中心, 將從歐洲轉往以色列。

遊說的成功使老R獲得了鑽石原料購買優先權。憑藉這個優先權,再加上他跟特拉維夫猶太鑽石工匠的密切聯繫,老R成了後來蜚聲世界的以色列鑽石加工業的創始人之一,很快就置身於聖地猶太社區裡, 屈指可數的富翁行列。據說1948年以色列獨立時, 全特拉維夫一共只有三輛私家小汽車,一輛屬於當時的美國駐以色列大使,另外兩輛屬於老R

20世紀5060年代是R家族的全盛時代,老R出色的商業頭腦, 使他一直保持著以色列鑽石巨頭的地位,與此同時他的家庭也幸福美滿,他的妻子美麗賢慧,大兒子(我們姑且稱之為大R)有著不俗的音樂才能,夢想著成為一名小提琴手。小兒子(我們稱之為小R)完全繼承了乃父的秉性,從小便顯示出商業頭腦,被看作是家族生意理所當然的接班人。女兒R也是從小聰明過人,老R常說她將成為家族的第一位大學教授。

在經濟尚不算發達的5060年代的以色列,常人一生出國一次兩次就算不得了,R家卻每年都在瑞士度假至少三個月。

1973106日,埃及軍隊在西奈前線偷襲得手,大軍攻過蘇伊士運河防線,第四次中東戰爭爆發。措手不及的以軍防禦陣地被分割包圍,危在旦夕。正在服役的小R所在的陣地便是其中之一。

國難當頭,陣地指揮官下令不突圍,不投降,就地拖住敵軍,因為多拖住一個敵軍,後方以軍就多一份重整旗鼓的從容,就多一份反攻取勝的把握。小R跟他的戰友們便這樣戰死在陣地上。

R的殉國徹底改變了R家的命運。痛失愛子的老R心情鬱悶,一直到他去世都沒快樂起來。由於常常心不在焉,他的生意也開始走下坡路。


更重要的是家族的生意從此沒有了合格的接班人。

待續 ... 

聖地雙城記 (六)

而你呢,開過了赫策爾山,你也可以左拐了,朝著東北方向你可以一路開到耶路撒冷舊城山腳下,放眼望去,那片教堂林立、暮鼓晨鐘、祈禱誦經之聲不絕於耳的山頂, 便是耶路撒冷開始的地方,便是人類精神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的策源地。

從亞伯拉罕獻祭、耶穌背十字架、十字軍東征到六日戰爭,那個周長只有4公里的古城, 3000年來上演了無數幻夢幻真的悲喜大戲,一次次成為人類活動舞臺的聚光點。

如果我們回到3000年以前,我們會驚奇地發現, 我們幾乎找不到那個城市存在的理由。絕大多數城市都起源於經濟活動,而古猶太王國時代耶路撒冷的經濟活動, 卻要靠一種叫做“第二什一稅”的特別稅收支撐。各地猶太人每年拿出收入的十分之一存起來,然後帶到耶路撒冷去消費,因為那個城市本身產生不了足以支持城市生活的經濟活動。

大多數城市都有充足的水源(常常是一條河流)保障日常生活的需要,但耶路撒冷不僅沒有河,而且地下水源極其有限,在大希律王時代, 是靠伯利恒的水渠供應用水的。所有這一切表明耶路撒冷, 從它童年時代起就是一座政治的、軍事的、宗教文化的精神城市。

對於現代以色列國來說,耶路撒冷的意義並沒有什麼根本的變化,它仍然是猶太民族和以色列國的政治和精神中心;而特拉維夫卻為以色列貢獻了現代工商業,並且一直以之為其城市精神的主流。

就這樣,世俗與宗教、歷史與現實、人文精神與經濟活動, 構成了聖地雙城主要分野,並從某種意義上, 展現了現代猶太精神世界的兩重性。

待續 ... 


聖地雙城記 (五)

那時來自歐洲各地的復國先驅們, 大多是些身無分文, 但卻熱情滿腔的猶太青年,他們大多去了基布茲、合作農場等地投身農業工作,相信自己將通過這些艱苦的工作, 在這塊土地紮下根。

特拉維夫的居民主體, 卻是一批來自波蘭的猶太中產階級和實業家,他們帶來了家業、技能和管理經驗,試圖在這塊土地上, 建立一種不亞於歐洲的發達經濟和舒適生活。

基布茲的先驅者們在田間日曬雨淋披荊斬棘,破衣爛衫者居多;特拉維夫的波蘭裁縫們, 則隨時追蹤歐洲大陸上最新款式,讓特拉維夫的男女們衣冠楚楚,時尚風流。

週末,基布茲的先驅者們往往生起一堆篝火,就在煙火之間狂歌勁舞,達旦通宵;而特拉維夫的居民, 則在各種家庭晚宴派對中從容談吐,正襟危坐。


這種中產階級與先驅者的精神差別, 在以色列建國六十年之後仍未消失,至今有人總結說以色列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大特拉維夫地區的小市民,另一種是其他以色列人。

待續 ...

聖地雙城記 (四)

正因為如此,特拉維夫也是一個人口和氛圍都比耶路撒冷“年輕”得多的城市。雖然兩座城市都有夜生活場所,但特拉維夫在娛樂場所的數目、參加人數和活動氣氛方面, 都遠遠超過了耶路撒冷。

對於享樂而言,耶路撒冷顯然是一個過於沉重的地方。因此,即使是在耶路撒冷上大學的年輕人畢業後也大量湧入特拉維夫居住。由於年輕人太多,特拉維夫中心區近年房租暴漲,一套40平方米的單元竟可租到145百美元一個月。年輕人大多沒這等財力,於是城市南部破敗的弗洛倫廷區成了年輕人的天堂。

如果你半夜過後在這個區的大街上散步,你會看到街邊一家接一家的酒吧、舞廳裡燈紅酒綠,擠滿了年輕人,使得那些看起來破敗的建築裡, 溢出一陣陣充滿青春氣息的歡聲笑語。

而與此同時,耶路撒冷已經是一座在夜色中沉沉睡去的城市。與此相關的是,近年耶路撒冷人口流失嚴重,特別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年輕人, 大量離開耶路撒冷,這已經成為該市的心腹大患。

沿著特拉維夫的海濱繼續前行,左側的高樓漸漸稀少,露出了一大片白牆紅頂的歐洲式建築。此時我將左轉告別海灘,開進內維•察迪克區那些狹小的街道,兩旁那些幾十上百年的設計, 精美的歐式小樓大多裝飾一新,中心區牆上的壁畫則告訴我們, 這就是特拉維夫開始的地方。

1906年,一批猶太人在這塊雅法古港外的沙灘開始了一個夢想,要在古老的聖地建造一座“按照美學原則和現代衛生要求”設計的“希伯來城市中心”。從那個時候起,特拉維夫就逐步形成了與耶路撒冷,甚至於跟整個以色列都迥然不同的城市精神。

待續 ...

聖地雙城記 (三)

從沙灘上歸來的那些青年男女的色彩便是特拉維夫的色彩,那種擁抱地中海熱風海浪的姿態裡充滿了活力、激情與欲望,那是一種讓生命的每一點滴都不平白流過的實實在在的感覺。

而一小時車程之外,耶路撒冷卻在試圖超越這個季節、超越我們的本能、超越時空劃給我們的疆界,與一種更高級別的存在進行永恆的對話和溝通。

接下來我將進入特拉維夫的海濱旅館區,經過連綿不斷的現代高層建築,開過一個圓圓的噴水池,左手邊便是高聳的梯形歌劇院大樓。

如果我走進這座大樓,迎面會看到一幅以色列第一屆國會開會的照片。1948年,在耶路撒冷之圍被打破之前,這裡曾是以色列國會的臨時會場,後來成為以色列的第一座歌劇院,再後來歌劇院被拆掉,建起了如今這座二十二層的商住大廈 - 樓下四層是一個高檔購物中心,樓上是豪華公寓,第一屆國會只剩下了門廳裡的一張照片,而歌劇院則只在樓名裡倖存下來。

而此時你可以左轉開上赫策爾大道,沿著耶路撒冷中心部分的西側南行。很快你便在右邊看見赫策爾山。這座以猶太復國主義先驅思想家命名的小山, 1951年被確定為以色列國家公墓,埋葬著自赫策爾以降的大批著名猶太民族和以色列國的領袖人物,包括梅厄夫人、拉賓等。

山的北坡是以色列國防軍公墓,歷次戰火衝突中陣亡的耶路撒冷籍將士, 便在那裡長眠。過了赫策爾山,如果你右拐開進一條松蔭蔽日的山路的話,那麼你很快便會到達大屠殺紀念館,在那裡,六百萬納粹大屠殺的犧牲者被以各種各樣的形式記憶著、述說著。

在我們這個世界裡很少有像赫策爾山這樣的地方,在如此狹小的面積裡承載了如此沉重的鮮血、淚水、訴說和記憶。

當特拉維夫把開國重地改造成享樂天堂時,耶路撒冷把風景如畫的山丘建成了民族苦難的見證;而當特拉維夫把歷史簡化為一幅牆上的裝飾畫時,耶路撒冷則把現實演繹成了過去。


這是兩大都市的第二個截然不同之處:耶路撒冷承擔著所有的歷史重負,在很大程度上是一個過去比現實和未來佔有更大的比重的古都;而特拉維夫則是一個擁抱現實和未來的城市,歷史在這裡最多只是牆上遠遠的一幅背景而已。

待續 ...

聖地雙城記 (二)

二、涇渭分明

如果我們在一個盛夏安息日的傍晚驅車進入這兩個城市的話,我們會立刻看到這場“糾紛”的確有其地域文化的背景,說到底,雖然都被看作是以猶太人為主體的城市,但這兩大都市可以說是風格迥異,涇渭分明。

就讓我從海法 - 特拉維夫海濱公路開進特拉維夫,因為沒有什麼比大海更能跳動出特拉維夫的脈搏。很快,我們便發現自己置身於與海灘僅隔一個街區的哈雅爾康大街。

夕陽從通往海灘的小巷裡斜照過來,灑在街邊咖啡館的遮陽蓬上,跟著餘暉一起湧出來的是告別了一天海灘休閒時光,走路回家的人群。他們大多是二三十歲的青年男女,差不多人人都踩著一雙涼鞋,身上是色彩繽紛的短衣短褲乃至性感迷人的三點式泳裝;曬了一天的肌膚裸露著青春健康的色彩,偶爾身上的沙粒會映著夕陽璀璨出星星點點的光亮。

與此同時你可以從一號公路開進耶路撒冷。那時你已經在群山的陰影裡穿行了快半個小時了吧。開進耶路撒冷,夕陽斜照又射入車窗,讓你再次感覺地中海夏日那種滾燙的感覺,然而在窗外,在路邊,你看見的大多是正統派猶太教徒,他們身穿黑色西服套裝,腳蹬鋥亮的黑皮鞋,大多帶著一頂黑色禮帽,仿佛生活在另一個季節裡。

那時安息日結束的禱告儀式就要開始,這些男子大多是步履匆匆地趕往猶太教會堂的。而當天上午,就在他們的特拉維夫同胞們在沙灘上優遊嬉戲之時,他們在會堂的祈禱廳裡已經祈禱誦經數個小時了。


宗教與世俗,這便是特拉維夫和耶路撒冷的第一個分界點。

待續 ... 

聖地雙城記 (一)

作者 : 張平 - 特拉維夫大學東亞學系終身教授
猶太與中國傳統對話學者。

一、雙城之爭

特拉維夫人瞧不起耶路撒冷!

豈但是瞧不起,簡直就是有點憤憤不平。或許是因為這座三千年古都搶走了特拉維夫人覺得本該屬於自己的榮譽,特拉維夫人編了大量的笑話,毫不留情地挖苦耶路撒冷生活單調枯燥,並順便表揚一下自己的生活品質。其中最惡毒的笑話是這樣的:

一位特拉維夫的富翁病得快死了,於是招呼兩個兒子把自己送到耶路撒冷去,以便死後能像很多猶太人所渴望的那樣安葬在那裡。

沒想到在耶路撒冷住了幾天,他老人家的身體竟出奇地好了起來。又過了幾天,他不耐煩地把兩個兒子找來,氣衝衝地說:“為什麼還不把我送回特拉維夫去?”兩個兒子委屈地分辯說:“不是您老人家自己要來的嗎?”“廢話!”老人說:“那不是因為我快死了嘛!”

面對這樣的嘲諷,耶路撒冷的態度則有點像個古稀老人對待頑皮的三歲孩童,也許是因為童心早泯,也許是因為幽默感不足,竟然沒做任何回擊。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耶路撒冷人對此毫無知覺。

比如一位耶路撒冷的名廚曾對《國土報》記者發牢騷,說他最討厭特拉維夫人來他的館子,因為他們往往還沒點菜,就自報家門說:“我是特拉維夫來的。”


那意思是:我是見過世面的,別想糊弄我。再比如,特拉維夫市政府把特拉維夫的一塊海灘命名為“耶路撒冷”。這本來是個友善的舉動。但耶路撒冷人多半會跟你說這是在挖苦耶路撒冷人沒處消遣,得等著特拉維夫的恩賜。

待續 ... 

2/05/2014

特拉維夫發現 1500 年前古井


耶路撒冷郵報 5/2 報導
以色列考古人員於特拉維夫附近
發現1500 年前的一口井
約屬於拜占庭及回教時代.

這個井有先進設計, 深度為九米, 井口3.5
由驢子提供動力, 藉滑輪和陶瓷器具, 把井水打上來
因此, 這口井不僅作個人使用
更能提供足夠的水源, 灌溉農田

http://www.jpost.com/National-News/Ancient-well-unearthed-in-northern-Tel-Aviv-340413

8/04/2013

特拉維夫 - 卡梅爾市場



















特拉維夫雖然是一座現代感十足的城市,
但是普通人的市井生活也很豐富多彩。

古老的小市場不僅是遊客們喜聞樂見的場所,
也是當地人生活的依託。

下面的照片展現了特拉維夫
卡梅爾市場 (CARMEL MARKET)
攤販們的生活狀態,
他們的樂觀感染著每一個人。


新浪微博 - 以色列計畫






























1/09/2013

以色列經歷暴風雨 (一)


以色列進入雨季, 
各地均下大暴雨. 

特拉維夫的火車, 
正緩緩駛過淹水的路軌
橋下滔滔洪水
天橋上是長長的車龍.















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7Bf6CjwYfR8

11/01/2012

鴿子翅膀 - 非洲猶太人回國


以色列政府自2011年11月起, 推行稱為"鴿子翅膀"計劃, 
把8000位滯留非洲的猶太人接回國內.

29/10 星期一早上,  237位猶太人由埃塞俄比亞乘包機
到達以色列的特拉維夫, 是兩年多以來最大批的回國的一群. 


耶路撒冷郵報  http://www.jpost.com/JewishWorld/JewishFeatures/Article.aspx?id=289747

Ethiopian Jews arrive in Israel



237 Jews land in Tel Aviv from Addis Ababa, 
part of an operation that will bring the last of Ethiopia's Jews to Israel.


GONDAR – “I have waited for this happy moment for eight years,” says Fasil Yehunye as he helps his family pack their meager belongings in their crowded one-room abode just prior to emigrating from Gondar, Ethiopia, to Israel.

Yehunye was one of 237 Jews who landed Monday morning in Tel Aviv on a special charter flight from Addis Ababa, part of an operation called “Wings of the Dove,” billed as finally bringing to Israel the very last remnant of the Jews in Ethiopia.

This was the largest single group of immigrants to land in Israel in the last two years, following a government decision in November 2010 to authorize the aliya of the almost 8,000 Jews left in the African country.

The Jewish Agency was tasked with carrying out the government’s decree and senior Jewish Agency official Asher Fentahun Seyum was sent in to do the job. Seyum went to work with energy and skill and in less than two years set up an operation that brought 6,000 Gondar Jews to Israel.

Seyum pledges to “close shop” when the remaining 1,800 left in Gondar are settled in Israel – within a year.

The vexed question of what to do with thousands of others who consider themselves Jews but were not on the government list, remains unanswered.

This reporter, who was brought to Gondar to meet some of the olim as they prepared to leave Ethiopia, was dismayed at their appalling living conditions.

Yehunye, 38; his wife, Femiz; and their five children were housed in a single room in a mud hut. Cooking was done outside on open wood fires and there was no evidence of sanitary facilities.

Their son Getaheh, 17, told me that the family had left their village eight years before and eked out a meager existence, helped by food handouts from the Jewish Agency, Keren Yedidut and other charities.

However, their educational and religious needs were supported by a school and community center set up by the Jewish Agency. The potential immigrants had to make their own accommodation arrangements, as there was no central housing facility.

The contrast between the demeanor and outward appearance of the immigrants in their Gondar hovels and on their arrival in Israel was striking. In Gondar, their clothing was poor and often torn; some went barefoot or else wore cheap plastic footwear. In readiness for their move to Israel, they dressed themselves in Shabbat finery and they seemed more cheerful, if a little apprehensive at the sounds and sights of modern Israel, compared to decrepit Gondar.

Moshe Bahta, director of the Ibim absorption center where the new immigrants will be housed for the next two years, noted that their homes were going to be much more comfortable than in Gondar, with several rooms for each family and health, educational and social facilities on hand.

Ibim is close to Sderot and well within the range of rockets and mortars from Gaza. However, Bahta said none of the immigrants were fazed when he explained the safety procedures to be followed when “Color Red” announcements and sirens warn of an impending rocket attack.


3/30/2012

特拉維夫馬拉松


星期五早上25 000 人參予特拉維夫的馬拉松比賽
沿途有10 萬人觀看.

肯雅的選手以 2;15:15 打破最佳時間, 嬴得 10 000 元獎金.

醫護人員不需要一同陪跑, 卻以單車及攝位車(Segways)代步
以協助照顧需要的跑手.